”她拉着他不许他走。
“这样很不舒服。”他坚持。
“看来你还是有力气,”赵楚月说着,起身又把他扑倒了,“那再来一次吧。”
于是赵楚耘也就没精力再提什么清理的事了。
只是这种腿间黏腻的感觉真的非常不好受,他第二天总是会醒得很早,洗澡之后清爽的感觉才能让他松一口气。
不知道这又是什么心血来潮的怪癖,但赵楚耘也只能暂且无奈地接受了。
这种状况一直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,赵楚月每周都来,最长的一次间隔也不过五天,到过年时,赵楚耘已经完全适应了这样荒唐的生活。
甚至更可怕的是,他发现自己对外界对渴望在慢慢减淡,取而代之的是,他想和赵楚月待在一起。
不仅仅是为了上床,只要两人处在同一屋檐下,他就会觉得安心,而赵楚月超过两天不出现,他就变得烦躁不堪。
这太奇怪了,赵楚耘觉得自己肯定是被关久了,心理出现什么问题了,就像那种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之类的。
他清楚人类是庸俗的感官动物,肉体上的享乐总是很难抗拒,会吸引着意识一步步走入深渊。他像是慢慢分裂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自我,一个顺应本能,一个承载理智,清醒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。
但所幸他的理智尚且存在,还在顽强地抵抗着这种本能。